书房,古代称书斋,是住宅内专门作阅读、自修或工作之用的房间。称书斋,寓有高洁清雅之意。古书《说文》中记载:斋,洁也。
古代文人觉得身入书房,心神俱静,修身养性,就如同斋戒一样。书斋是以个人名义所建,以主人和好友为主体进行文化艺术活动,又称作文房。
在中国传统宅院中,除祖堂外,书斋是文人惟有的精神场所。正如“饮冰室书斋”主人梁启超先生指出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为学、做人总要亲自躬身践行,才能有所得。
文人书斋的雅昧有三:
《书斋说》讲:书斋宜明朗,清净,不可太宽敞。明净,使心舒畅,神气清爽,太宽敞会损伤目力。
窗外四周则可种植化草,自然青葱的样子呈现出自然的生机与活泼。
斋中设长桌一张,中置秉烛夜读之物或文竹、松柏盆景。
室左边小木床一张,床头摆小几,上放插瓶一只,以鲜花收集香气,或将蒲石放上以收集清晨的露水。
内墙挂山水画一幅,合适的地方,可摆座椅二张。室右边设置书架,书架上可陈列书、帖。
“一缕书香压百香”,是中国传统文化对书的记载和传播功能的评价。书斋也就成为文人学习思考、开启智慧、凝神静思、陶冶情操、运筹帷幄的文化殿堂。
“幽幽书香静心处”的书斋,是文人的安身立命之所,人人都要营造一种浓郁的文化氛围。
在这个小天地里,可读书、可吟诗、可作画、可习字、可弹琴、可对弈、可会友、可议事……
其实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书房的布置不在于精致、不在于华丽,而在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情趣。
唐代诗人刘禹锡虽只有一间简陋的书房,但
“陋室”,是他的居室兼书房名。诗人曾专门写了篇脍炙人口的《陋室铭》,以描绘自己书斋的简陋,表现高洁的志行和安贫乐道的情趣。
王国维的书房
作为中国近代学术史上杰出学者和国际著名学者,王国维从事文史哲学数十载,是近代中国最早运用西方哲学、美学、文学观点和方法剖析评论中国古典文学的开风气者,又是中国史学史上将历史学与考古学相结合的开创者,确立了较系统的近代标准和方法。
巴金的书房
巴金的长篇小说以描写家庭生活为主,并且带有强烈的自传性。他的短篇小说则题材多样,涉及范围相当之广。在巴金的作品中,家即社会,家庭是构成社会机体的细胞,家庭生活是社会生活的缩影。
蒲松龄书房“聊斋”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聊斋志异》是“专集之最有名者”。郭沫若先生为蒲氏故居题联,赞蒲氏著作“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老舍也曾评价过蒲氏“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
,爱读书,几乎达到手不释卷、饭茶不思的境界。他的办公室、寝室、饭桌、睡床甚至卫生间,信手拈来都是书。处处显示着书的世界、书的天地和书的魅力。
鲁迅的书房
鲁迅堪称现代中国的民族魂,他的精神深刻影响着他的读者、研究者,以至一代又一代的中国现代作家、现代知识分子。鲁迅同时又是20世纪世界文化巨人之一。
现代书房不一定要很大,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好,昏黄的台灯,满架的书,足以抵抗夜晚的孤独,可以畅读古今中外史,也可能在书中遇到未曾预料的惊喜,或者在书中获得未曾有过的安全感与幸福感。
安全感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而是由内而外对自己的认可,是即使世界只剩一人,也能活的不恐惧不慌忙。
喜欢读书的人,眼神中总会有一种坚定,那是从书中汲取的营养,是文化和智慧 的积淀。
幸福不是腰缠万贯,而是忙里偷闲。
在周末的清晨,明媚的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捧起一本书闲读,倦了就闭上眼小憩一会儿又或者发发呆,内心的充实和满足会让你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读至兴起处,拍手叫好;读到伤心落寞时,黯然神伤。在书中你体会了生活不曾赋予你的经历。
在那一刻,你好像就是海明威笔下的那个老人,又或者摇身一变成了多愁善感的林黛玉,这便是读书的魅力,有时让人痛不欲生却又欲罢不能。
晴天还是雨天,书房总能带来不一样的情趣……
晴天读书会有一股阳光的味道,能让人愉悦一整天。
阴雨天读书,窝在沙发里,用毛毯把自己裹得暖暖的,累了就隔帘听雨……
和书为伴,拥书入梦,是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儿
一只笔,一本书,一杯咖啡,我宁愿将余生的所有时光都浪费在它们身上~
一间房,
满床书,
一个爱人,
二三知己,
有养活自己的能力;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