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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有我陪着你一起走
5 / 东方之珠
我小姑姑远嫁上海。
八岁多那年随奶奶第一次去了大都市上海。
内心满心欢喜,对于一个农村孩子进城那是极其自豪的。
那个驻地附近的小厂房,汇集了五湖四海的男男女女。一帮年轻人穿着喇叭裤,烫着头,穿着喇叭裤,带着录音机,在大街上唱着歌跳着舞。现如今,这么年轻人大都已经步入中年人。我的睡梦里,还时常能想起他们的身影。
闲来无事就随着奶奶街头走一走,厂房里转转,也见惯了工业初期上海发展脚步。杨树浦路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是一条不眠之路。当时28路公交从黎平路到闵行路来回走,早上5点半发首班车,晚上11点过后就最后一班了。
28路公交整条线上有三个大的棉纺厂,十二厂、十七棉和九棉,每个厂每班大概2000多人,都坐这28路车来上班。厂门口就是一个车站,专门为棉纺厂设立的,现在还在。早班女工“哗”像潮水一样涌进来,过一会儿晚班女工下班又像潮水一样涌出去。
姑姑还未结婚时,住的宿舍面积不大,和很多女工一样吃喝住行都包括着。很多人也脑海中已经没有映像了。但是,每当做饭时刻飘散的煤油味道我依然熟悉着。
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心热泪盈眶。,。
多年后的,12月31日,正值跨年夜活动,因很多游客市民聚集在上海外滩迎接新年,,继而引发多人摔倒、叠压,致使拥挤发生,造成36人死亡,49人受伤。
闻声深表痛心疾首,道不尽悲伤惋惜。
年轻的生命逝去,他们的亲人、朋友则在微博上留下无尽的悲伤。
在微博上分享了同袍(汉服爱好者)许心鉴吹奏的《送别》,以祭奠上海外滩遇难同袍。笛音悠扬,诉说着“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6 / 江南水乡
8岁多的年纪,无忧无虑的时光。
我去过很多地方,见过许许多多的人。
自此来到江南水乡这片土地学习生活。
我也是苏嘉大院子里长大的。
记得小的时候,那时手机还没有普遍,全是磁卡和投币电话。
印象最深的就是每到逢年过节,排着长长的队伍,到院子门口的保安室给远在他乡的爷爷,奶奶打电话。
每次打完之后,磁卡的左上角会有一个小洞,那时候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会瞎想,电话机把我磁卡都搞坏了。
现在想想应该是表明打的次数的,现在不用排队,也不用插卡,有了手机,也有了电话,可爷爷奶奶却都不在了。
我8岁上下的那段时光,在那个年代有部手机是一个很让人羡慕的事情,几乎像我父母这样的工薪阶级的人们是不会去奢侈和购买的,价格实在太昂贵,辛辛苦苦卖着体力活,换得一点微薄的工资,是没有人会拿去换一个比遥控器还小的塑料壳的,买的很少。
在我印象里,第一次见到手机是在209宿舍。那时候还是住在我爸妈厂里的集体宿舍,有一个编号209的宿舍,里面住着都是一些长我岁数的老大哥们。一个名为丁大宝的人,买了一部摩托罗拉手机,还是翻盖的,当时轰动很大。那天209宿舍里挤满了人,都是来见见传说中能拿着边走边讲话的电话。随后再到我老答的西门子手机,我对西门子这个品牌并不陌生,他是当时中国足球的赞助商。
209宿舍也成为了后来我有事没事经常跑的一个场所,看着他们摆弄手机,丁大宝手机带录音功能,那时是很稀奇的事,不知道手机还可以这样玩,每次晚上跟小女朋友打过电话,录好音,第二天自己再听一遍或数遍,然后再放录音给我们听,在我们面前显摆,这波狗粮撒的真是没谁了。反正趁着他们去吃饭的点,我也听过几回,还行,反正是个女人声音。
小时候,我们没有iphone,没有ipad,我们只会跳皮筋,打玻璃球,用小霸王打魂斗罗。那时候,男孩追女孩,一追就是好几年,比的是心,念的是情。
这年头,男人追女人,几天就抱得美人归,看的是钱,拼的是爹。以前我们春游烧烤,谈天说地。现在都是埋头微博微信。
我们忙事业,赚大钱。于是,爱情友情亲情都遗失了当初的那份美好与纯粹。小时候,我们吃一毛钱一支的老冰棒,两毛钱一袋的无花果,五毛钱一瓶的汽水,一块钱十根的粘牙糖。如果哪个小朋友有5块10块大钞,那简直就可以当孩子王收小弟了。有20块钱,就可以吃便整条街,还可以买点画本,全班传着看。身上有100块钱,去哪都昂首挺胸,超级自信。后来,长大了,自己生活了,发现逛趟超市,买点水果就百八十了,几百块钱不够加箱汽油的。还是身边的那群小朋友,但却是一双鞋就几千块,一个包要几万块,一块表得十几万,我们的确比小时候有钱多了,但是,我们没了信任,丢了良心,失了善良。
信任就是你把刀子递给别人,良心就是接过别人的刀子没有捅下去,善良就是勇敢的拿着刀子去保护信任自己的人。
然而我们都做不到,我们只有自私,嫉妒与懦弱。
我情愿回到那一年,我们,都没有钱。
时光老人已经来临,把童年匆匆带走了。
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了一粒糖而斤斤计较,更不会大哭一场。
感谢时光老人,因为他把童年编成一本最纯最真最美的书印在我们的心坎里。
人来人往,城市慷慨夜光
如同少年,不惧岁月长
相逢太短,等不及茶凉
若是常驻,叔陪你走完这一场
2018. 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