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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林丹的自传《直到世界尽头》出来,小编的同事曾经编过一个稿子,至今印象深刻。书挑准了伦敦奥运会的时机,赶着林丹一夺冠就首发,起印数10万,总之搞得有点大。
这本书基本上买不到了。但要说林丹的粉丝也真是强大,到这个月这本书的豆瓣评论还有更新。
对球迷来说是不可多得的“超级丹”成长史。从朴实的文笔可见是他本人所著,没有请代笔。有些段落很直接点名,没有给体制与教练留一点情面,不过这也是最真实的林丹。向中国最伟大的羽毛球运动员致敬!p.s.『直到世界尽头』也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常驻歌单。2016.11.06
羽坛传奇、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好儿子。
但短短几天,风评就从天上掉到地上。
但我要说的重点是,在890多条的短评里,隐藏了一条很深的八卦!
(我一直不想回家吃饭,因为做得太少了,我还要刷碗)质朴真诚倔强不服输的林丹。。你居然在老婆怀孕期间出轨。。。
一看发布时间,今年8月26日。惊呆!里约奥运会刚开完,赵五儿的狗仔队还没上手,这位网友已抢先公布了真相!
一边揣着条大八卦,一边低调埋雷!一边爆料,一边给林丹打足五星!前半句还是“质朴真诚倔强不服输”,后半句就来“你居然在老婆怀孕期间出轨”!
更匪夷所思的是,这条短评并没有出现在这位网友的豆瓣主页上。只有一种可能,隐藏或者删除了这条信息,因为不想让人看到。
种种诡异的画风,
细思极恐
给人深深的悬疑感……
只能说,真相不是没有,
而是隐藏太深。
“我一直不想回家吃饭,因为(饭)做的太少了,我还要刷碗。”
这句话怎么充满了深深的怨念,难道这就是超级丹出轨前的真实心理?
在林丹自传《直到世界尽头》第二十六章,我找到了这句话的出处:
芳芳从原来的女朋友变成现在的妻子后,我的责任当然也会不一样。我不只是要多赚钱,给她更好的生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也会越来越依赖对方。我很喜欢热闹的家庭氛围。现在我最享受的就是训练完回家后,爸、妈、芳芳都在,有时候表妹也会来,一家人一起吃饭。有时候阿芳在北大有课,或者当天要出去工作,北京交通又特别堵,回来就比较晚,我们就会等她一起开饭。有时候我训练结束回家晚了,他们也都会等我。这种家庭生活给我的感觉就特别温馨。
如今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让我觉得很踏实。我知道在我身后有一个靠谱的团队。我有时跟他们开玩笑说,我是家里的“首席执行官”,不是那个CEO,而是那个负责执行的,决策则由他们定夺。
我们家是传统的福建普通家庭,我爸妈也是领工资吃饭的工薪阶层。在我家,爸爸是一家之主,妈妈则会维护好爸爸的权威。而很早以前和阿芳聊起未来的时候,我就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和父母一起生活。因为我需要他们,我想和他们一起去弥补以前没有机会经常在一起的遗憾。热闹的家庭氛围让我感觉有生机、温暖、喜庆,那样才像个家。如果就我和芳芳两个人的话,我会觉得太冷清了。而且,我肯定也不会要求她做饭,我自己又不做,那家里就更冷清了。
不过现在,只要我有空,又恰好在北京,阿芳也会亲自下厨。两个人,一荤一素一汤,挺好。说实话,阿芳做的菜味道挺不错。不过,就是饭烧得总是刚好两碗,想多盛一勺都没有。说真的,我其实不太够吃。另外,我不希望她下厨的原因是,只要她做饭,我就一定是负责洗碗的那个。洗碗累得我腰酸背痛的,比训练还累,后来我就跟她说,你还是别做饭了。
年龄慢慢大了以后,我更喜欢在家吃饭。周末的时候去朋友家聚会,大家分工协作,洗碗的任务经常就由我包了。偶尔洗个碗倒没什么,只要不是天天洗就行。
堂堂羽毛球世界冠军,内心对家庭的诉求居然是:偶尔洗个碗倒没什么,只要不是天天洗就行。这是什么鬼?细思再次极恐……
上面那段写新婚的车轱辘,翻来覆去都在说“吃饭”和“洗碗”,单调乏味的节奏呼之欲出。但林丹也很明确地表达了内心的理想家庭模式:
1、在我家,爸爸是一家之主,妈妈则会维护好爸爸的权威。
2、一定要和父母一起生活。
3、年龄慢慢大了以后,我更喜欢在家吃饭。
4、(我)偶尔洗个碗倒没什么,只要不是天天洗就行。
下面说得很婉转,也很绕,但不经意泄露了他的小秘密:
如果就我和芳芳两个人的话,我会觉得太冷清了。而且,我肯定也不会要求她做饭,我自己又不做,那家里就更冷清了。
林丹怕冷清。请问冷清是谁?果然验证了科学家说的一套理论:
要知道,林丹12岁入伍,领到的第一套军装已经是最小号了,可还是大得像麻袋。他在自传里写:“我那时个子不到一米五,还没发育呢,可只有大人的军装给我穿。我记得妈妈帮我把裤脚挽进去好多,才算勉强走路不绊脚。”
▲最矮的那个是林丹
17岁进国家队,住的是地下室,“成绩的好坏直接与待遇挂钩”,“地下室阴暗、潮湿,四个人一个房间,卫生间则是公用的,出门还得走上一段路。这都没什么。最难的,是刚到国家队的那种压抑”。
是怎样的压抑呢?林丹难得动用了几百字,可见是刻骨铭心,还留下一个“国家队的洗衣粉永远用不完”的欢乐梗。
我的眼前不是世界冠军就是奥运冠军,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根本不敢抬头,就盯着自己的饭盒扒拉两下,用最快的速度吃完就走。
每天练完,就想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看电视,什么都不想做。那时候我们的能力还没到师兄们的那个程度,可是每天的训练量却和师兄们是一样的,我就感觉很吃力,特别累。
地下室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手机没有信号。刚去北京的时候,我还没有买手机。临行前,八一队教练再三关照:“你到了那儿就好好训练,千万不要喝酒,也不要用手机。你就记住这两条。”所以,差不多前半年,我都没有手机,一直到2000年底的世青赛打完。
那次世青赛,虽然我们拿了男团冠军,我是第一单打,但是单打半决赛我输给了小鲍,小鲍在决赛中又赢了索尼,拿到了世青赛男单冠军,在我们同年龄的选手里,一下子杀出重围,成了我们中间的“高帅富”。
第一部手机是什么时候买的,我已经忘了,但我记得是部索尼手机,那时的号码也一直用到现在,从没换过。那时候买手机可以选择的品牌比较少,而且还不是彩屏,都要3000多块钱。所以,手机算得上我当时比较贵重的一笔财产。
▲19岁的林丹
地下室里,手机常常没有信号。要打电话或者发短信,都要站在床上面,把手举得老高,等短信发出去了,再放下来。
不过,这段地下室里的日子不只有压抑,也有让我高兴的事,就是冬天洗衣服不用再两只手泡在冰水里了,而是用上了洗衣机。小时候在八一队,不仅要洗自己的衣服,还要洗大队员的。吃完饭,他们也是把碗往我面前一推。虽然大家都是小毛孩,经历一下这种事也好,但是这种“以大欺小”的人还真不算什么英雄。
等到了国家队以后,大家都是十七八岁的小青年了,也不会谁欺负谁。进国家队12年,我们的生活用品时常会被赞助。牙膏、牙刷、洗发水、沐浴露这些我都自己买过,唯独洗衣粉,我到北京12年就没自己买过一袋洗衣粉,这也真的创下一个纪录了。比方说今天一个宿舍的洗衣粉用完了,那我就先把脏衣服放在旁边。结果不出两天,洗衣粉就一定会补上。国家队的洗衣粉好像永远用不完似的。
和后来拍得泛滥成灾的时尚大片比,我更喜欢这张照片里的林丹和谢杏芳。那时他们19岁,脸上纯净得像白纸,笑容和眼神都有些羞涩。
三年前的林丹用了一万多字,写他怎么追谢杏芳,还有他俩“不被外界看好”的爱情。现在看来,最匪夷所思的是这句:
那天我特别开心,载着阿芳找了一家日本料理店。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日料?怎么又是日料?难道和不同的女生,男人也在重复同一种交往模式?
不管怎样,一个文笔很差的男生曾经细腻地用一万字来描述他的女友。而现在,他用了44个字,向他的妻子道歉。
林丹生命中的三个时间点
摘自《直到世界尽头》
15岁
我从见她的第一眼起,就已对她一见钟情
我还在打全国青少年锦标赛时。有一天,我跟队友一起在看台上看比赛,他们就指着远处一个女孩说:“你看,广东队那个女队员,叫谢杏芳。”当时阿芳好像还在打双打,她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我们在看台上一片惊呼:“哇,腿好长啊,个子好高啊。”
因为离得有点远,看不太清楚。我们就背地里议论,这应该是打羽毛球的里面长得最漂亮的女生了吧?那是我第一次听说谢杏芳这个名字。就是这第一次,我远远地望过去,留下了惊鸿一瞥。
很快这件事就淡忘了。因为我根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就觉得那肯定不可能。首先她大我几岁,跟我不是同一批,而且我想人家肯定有男朋友。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女孩子不错啊,很漂亮,仅此而已。
那次比赛后没多久,有一天我们正在福州的铜盘基地训练,我们教练说:“今天会有中国青年队的运动员过来,他们要在我们这儿备战亚洲青年锦标赛。”他说,“如果人员不够的话,像林丹啊、吴勇啊这些打得比较好的,要过去当陪练。”那是1998年,我15岁。
结果等青年队真到了的时候,我突然就看到她站在队伍中。当时还有龚睿那、蔡赟、陈郁他们这一批的其他队员。知道她来了之后,也没敢多想,总以为陪练嘛,肯定也是陪男孩子训练。但能再次见到她,还是很高兴。“哇,谢杏芳居然来我们八一队了。”心里暗自欢喜。
之后有一天训练结束后站队的时候,也是很偶然的,教练突然宣布:“林丹,你今天下午陪谢杏芳打2两点到4点的训练。”我嘴上“哦”着,其实心中窃喜,感觉赚到了。那时候我也没打得多好,但是做个陪练还是可以的,毕竟阿芳是女孩子。整个下午,我们俩只是默默地打球、捡球,也没有聊天,更别说要电话了。因为训练的时候教练都在,所有队员也在,根本没机会讲话。而且,那时候大家都还没手机呢。
从我第一次被她“秒”到,到给她当陪练,我心里再也忘不了这个眉清目秀、笑起来很温柔的女孩子。这便是我人生第一次知道“暗恋”的滋味吧。
20岁
那天我特别开心,载着阿芳找了一家日本料理店
2003年底,我们再次来到福建晋江,备战第二年的汤尤杯。我是福建人,跟晋江基地祖昌体育馆的馆长张汉民很熟。我们的宿舍在四楼,他家就住三楼。晋江那地方不大,体育馆所处的位置又比较偏僻,出门也不好打车。所以有的时候,张汉民就会开着摩托车带我出去买东西、逛超市什么的。
快过年了,队里决定办一台晚会,由大家表演节目,还有抽奖环节。那次谢杏芳抽奖中到一部手机,她的幸运随后也转化成我的幸运。她跟队友说,想给她老爸换一部手写的。我听到后就自告奋勇,说:“可以啊,我去帮你换。我找手机店的老板说一下,反正也是新的,大不了就贴点钱嘛。”她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
于是,我就又去找张汉民,我说:“你开摩托车带我出去找家手机店吧。”他见我这么积极张罗阿芳的事,也就明白了。所以,全世界第一个知道我开始追谢杏芳的,应该就是张汉民了。换回了手机,我就可以自然而然地跟她要电话号码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迈出了一大步,至少不再徘徊在原地了。
那时候,张哥(张汉民)老开玩笑叫谢杏芳“秋香姐”。有的时候,比如训练结束或者是星期天,我会跟张哥一起去肯德基买吃的回来。有一天,我说:“走,我们去肯德基打包点吃的吧。”买完回来走到三楼,经过他家门口,他说要不去他家吃吧,我说,“不去了,我给人打包的。”张哥就又开玩笑:“嘿嘿,给秋香姐的吧。”
运动员都比较单纯。一开始我也不想表现得特别明显,只是想对她好。慢慢地,队友们谁都看得出来,我特别照顾谢杏芳。在集训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也决定要结束这段“暧昧”期。于是,有一天我给阿芳发短信,约她出去吃饭,还特别强调了“就我们两个人”。
哎,没错,我记得还是借的张哥的摩托车。我们在电影里经常看到男生开着摩托车载女生出去兜风,女生靠在男生肩头,好像要义无反顾地跟他走,多浪漫啊。可是以眼前的条件,浪漫不起来啊。张哥的摩托车不是特别酷的那种,而是很中性,男女都能骑的那种。我也不管了。那天我特别开心,载着阿芳找了一家日本料理店。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等坐下来,我突然发觉自己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反正我知道,肯定不能没头没脑地上来就一句“我追你吧”。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天,饭吃到一半,我有点开玩笑地问:“哎呀,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她说:“没有啊,怎么了?”我说:“那……”反正就稍微暗示了一下,又像是开玩笑似的,我说:“我也没女朋友呀。”表面嬉皮笑脸的,其实心里一直在打鼓。现在回想起来,一副“屌丝”的形象跃然眼前。
这顿饭吃完以后,我们的短信联系也频繁起来,我们已经不再是普通队友了。虽说羽毛球队对队员恋爱一向比较开明,算得上有人情味,可因为年轻,还是多少有些忌惮。如果在晋江那次被人撞见,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就是吃个饭而已。可等集训结束回北京后第一次约会时,我是真的紧张了。
可结果还真就应了那句话——怕什么来什么。回北京后,我约阿芳出去,她也怕遇见熟人。我们就商量好,我先出门打车停在天坛公寓附近,那儿应该是大家不会注意的地方,然后叫她走出来上车。我们这边刚上车,叫司机调头,准备去吃饭,平时很少给我打电话的一个队友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他问:“你干吗呢?”我一听,就觉得奇怪,因为“心里有鬼”,我说:“没干吗啊,我在车上啊,准备出去吃饭。”他又问:“你跟谁一起吃饭呢?”我一听就傻了。这个人是蔡赟,他平时不怎么找我的呀,怎么这会儿问起这个来了?我回道:“啊……跟队友啊。”他在电话里笑了一下,说:“没事没事,你去吃吧!”我心想,完了。我是那种没有说谎天赋的人。但我当时并没有告诉谢杏芳,我不想她也紧张。从那以后,队里很多人即便不知道我跟谢杏芳在一起,也知道我肯定在追谢杏芳。
24岁
我要成为绝对主力,这样教练就不可能还把我当小孩一样训
爱情很奇妙,让人充满无限的能量。2004年初的瑞士、全英赛我连夺两站冠军,坐稳男子单打世界第一。那时我跟阿芳的感情刚刚开始萌芽,媒体称我们是“神雕侠侣”,更多的是因为我们俩相差3岁的年纪。但“神雕侠侣”不好当,我们走得很艰辛,并不被外界看好。面对浇下来的一盆盆冷水,我并不在乎别人看好或看坏。
虽然我是天秤座,但算不上优柔寡断的人。我也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说实话,从开始认识这个自己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欢的女孩,一直到谈朋友,甚至到现在,很多人都不是很看好我们。包括队里的教练、媒体等等。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和阿芳有时也会因为外界的看法而不开心。2004年,我已经是队中的主力了,教练对我们还是多多少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也不希望我们表现得太明显。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根本不看好我们,就随我们去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有了保护阿芳的冲动和责任,保护自己的女朋友也是守护我们的爱情。我们都还很年轻,那时我还不到21岁。但作为一个男人,我有责任为对方遮风挡雨,做女朋友的“保护伞”。这不是写一封情书或者口头上说说就有用的,一定要有实际行动。有一次聊天的时候,我跟阿芳说:“你放心,我会用我的成绩保护好我们的爱情。”这是我当时唯一能做、也必须这么做的事。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就是在一种即使被全世界抛弃,也不放弃对方的心情中度过的。
这些年来,我也体会到了一些人情冷暖。我看到的中国社会就是这样,你牛×一点,就没人敢说你;或者你拳头大一点,就没人敢欺负你。我必须拿出更好的成绩,我要成为绝对主力,这样教练就不可能还把我当小孩一样训。这就是中国,很现实。
因为奥运在即,当时的媒体都还算护着我们,没有在我们的恋情上大做文章,直到我在雅典首轮出局后。输球的那一晚,我彻夜未眠,在北京的阿芳也陪了我一整夜。也正是她的一条条越洋短信,让我撑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一点也不夸张的是,我发短信把手指都摁肿了。因为有时差的关系,其实阿芳比我更辛苦,因为她几乎没怎么睡,第二天就又要起来训练了。
面对媒体的追问,我们并没有遮遮掩掩。首先,我是一个运动员,我不是艺人,真的不需要那些很虚伪的外衣来包装自己。职业运动员的首要工作是打出好成绩。其次,年轻人谈恋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些一被媒体问到就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们只是朋友”的明星们,不是太假了吗?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恋爱,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想保护你的另一半,还是自私呢?我觉得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可我们常常会被迫在别人的规划下生活。他们会告诉我“你这么做更好”“你找个那样的才好啊,傻瓜”。在中国,更是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样的古训。
这么多年来,我时常有种感觉,就是周围的人似乎还没学会承认别人的好,也不懂得赞美和祝福别人。相反,越是看到别人过得不好,越是愿意去同情他。甚至可能是以匪夷所思的大方去帮助别人,哪怕自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也要分给别人一口吃的。但是一旦看到别人过得比他好,心里就不乐意了。
也许我的性格中是带着点“好莱坞式”英雄主义的。迈出了第一步,面对未知时一定是有风险的。也许结局会很惨,但因为年轻,就什么都不怕。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收获的结局比想象中的还要美。
如今29岁的我,庆幸21岁时的林丹有这份勇气、执著和担当。而在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被看好就不被看好,我就是喜欢她。
来源:深夜读书馆(Midnight_Reading)、都市快报(dskbds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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