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Gil会跟我一起去旅行参加比赛。他需要看到我在比赛中的状态,检查我的食物,确保我的水合物搭配是合理的。(但是不只是水合物,Gil对于水、碳水化合物、盐分和电解质的搭配有着独特的配方,我需要在每场比赛的前一晚喝下它。)他的训练不仅不会在比赛时停止,还会在比赛中起到更大作用。
关于第一次合作我们达成一致,是1990年2月,斯科茨代尔。我告诉Gil我们需要提早几天到那,为了站台活动。
“站台活动?”
“就是和一些名人一起为慈善募捐,让赞助商高兴,让粉丝开心。”
“听起来很有意思。”
另外,我告诉他,我们会开我的新雪佛兰去。我等不及跟他展示新车的速度。
但是当我开到Gil家门口时,我意识到我可能完全没有考虑周全。这辆车太小,而Gil太大了。他弯着身子坐进副驾驶室,还得歪着坐,就是这样他的头已经要贴近车顶了。雪佛兰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破。
看到Gil这么蜷缩和不舒服,我就更想快点开,早点到达了。当然这辆车本来就是速度快,它是超音速的。我们打开音乐飞出维加斯,穿过胡佛大坝,朝着亚利桑那北部的约书亚森林进发。我们决定在金曼的城外吃午饭。带着对食物的期待,雪佛兰的速度,大声的音乐,Gil的陪伴,我浑身沸腾,像是加满了油,飚到一马赫。我看到Gil做出鬼脸,晃着手指。我看向后视镜---一辆高速巡逻警车正紧跟在车后几英寸的位置。
很快巡警给了我一张超速罚单。
“这不是我的第一次了。”我告诉Gil,他摆了摆手。
在金曼,我们停在小卡尔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我们都喜欢吃,快餐对我们俩都有着致命的诱惑,于是我们俩完全忘却了营养的问题,点了薯条,然后一会在加单,一会填满喝光的苏打水。当我催着Gil回到雪佛兰的时候我们意识到我们要迟到了。我们需要追赶时间。于是我把油门踩到底,嗡嗡地回到95号公路。200英里的时速到斯科茨代尔,那将会是两个小时的车程。
二十分钟后,Gil又做出了相同的手势。
这次是另一个巡警,他要了我的驾照,做着记录并问到:“你最近还收到超速罚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