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所有的时间我都迟到了。我持续地低估了在纽约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的时间。有一天,就在比赛之前,我应该两点到达训练场,,于是我登上了酒店的大巴。但是当我们通过市中心的交通大堵塞和驶过三区大桥到达后我迟到太多了。一个女人告诉我预定的场地被取消了。
我站在她面前,祈求一个另外的训练时间。
“你是?”
我给她看了我的资格证,带着尴尬的微笑。
在她身后是一个黑板,上面写着无数运动员的名字,她在上面来回查找。这样子让我想起G夫人用她的手指上下指点。
“好吧,”她说,“四点,8号球场。”
我仔细看了一下要跟我一起训练的选手。
“对不起,我不能和他一起训练,我可能会在第二轮碰到他。”
她又开始查看黑板,叹着气,不耐烦的,现在我想知道是不是G夫人有个走失多年的姐妹。至少我不再梳鹰型头发了,那样可能会更让这个女人更不高兴。但是,我现在的发型只是比以前好了一点,少出格了一点。还是毛茸茸的,尖尖的,两种颜色的,底部是黑的,上面染了颜色。
“好吧,”她说,“17号球场,五点,但是你要和其他三个人一起共享。”
我对Nick说:“在这个城市我感觉晕了头。”
“没事,”他说,“你会没事的。”
“这个地方从远处看更好。”
“什么不是呢?”
在第一轮我的对手是Jeremy Bates,来自英国。我们的球场在边缘,远离人群和主要场地。我很兴奋,很骄傲,然后我就害怕了。我觉得好像是美网的最后一个周日(决赛),我心中的蝴蝶都飞成了一列。
因为这是大满贯的赛场,这个比赛氛围跟我以往经历的完全不同,更狂热。比赛走向一个变形的速度,一种我不熟悉的节奏。另外,那天有很大的风,所以球飞起来像是口香糖纸和灰尘,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一点不像网球比赛。Bates不是一个比我厉害的网球手,但是他表现的更好,因为他进场的时候知道什么会发生。他四盘击败了我,然后看向我的包厢,那里坐着Philly和Nick。Nick环抱着手,摆出“去你的”姿势。显然Bates和Nick之间有过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