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时候很多事都不懂,我们把心思藏在一句不重要的话里,一首不经意的歌里,以至于我们也很模糊,那样似是而非的脸红,是好朋友的默契,还是有心人的欢喜。
故事的下集在一场争斗中开始。
班长李辉向老师打小报告,说余冬生和吴熙璠早恋,导致俩人被老师请去办公室“喝茶”,眼看着吴熙璠受委屈,余冬生选择了用自己的方式替她讨回公道。
而比起被老师训、被同学议论,吴熙璠更想知道余冬生是怎么想的,所以鼓起勇气问他,是不是喜欢她。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吴熙璠亲了余冬生的右脸,这是她的回应。
故事本该是一个你情我愿、你侬我侬的完美结局,但到这里却戛然而止,留下了这样一段独白:
再之后的故事我已经渐渐模糊了,也说不清我们到底是不曾开始,还是无疾而终,也许我们都长大了。没有什么遗憾,只是偶尔在冗长的夜晚,会重温那样一场梦,翻开那一页,就会想起,我也曾是你眼里的光,你也曾是我心头的风。
多遗憾啊,但也许就是这点懵懵懂懂,就是这点无疾而终,才让我们辗转反侧意犹未尽,尽管我们可惜、惋叹,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是大多数青春最现实的样子。
我不想深究后来他们发生了什么,幸福大抵相同,而伤心事又常常五花八门。既然吴熙璠不想说,那我们便也不问,正如你知道一个人决意要走,便也没有多留,算是一点默契,也是一点余地。而如果你们也曾温暖地拥抱,那么就让难过的,过去吧。我们终将分离,但我的自传里有你。
后记
当那些年尘埃落定,再翻开那些故事细嚼慢咽,你会发现我们的通病大抵是,“嘴上一句带过,心里却一直重复。”而如今我们常常会问,这城市每一个人都说,爱不到对的人,究竟是谁出了差错?而归根结底,莫过于太知道得不偿失,太知道明哲保身,守株待兔成了常态,而忘了怎样去爱。这大概是成长的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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