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出生,在你们这个世界有很“局限(内容介绍)”的神话。事实上,我的出生与可以看到这本书的所有人都一样。都有着普通的父母,借助他们孕育而来。我唯一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我被很好地保护着,我来之前的被你们称之为记忆的东西。为什么我可以将这些信息保留下来?很多人认为生命被设定好,也有很多人认为生命是一个偶然,真实的情形是怎么样?真实的情形是自己选择的必然或者偶然。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已经知晓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那时候人们已经不再相信彼此,人们之间已经不像最原始那么相互依赖、相互和睦,人们开始远离了“道和德”。为了匡扶人心,当时的社会以“礼”来规范国家的君王和民众,而在我出生之前,很多国家连这种“礼”的功能也正在逐渐丧失当中。
那个时候,我的母亲生活在这样的世界感觉看不到希望,不知道如何改变,她在内在发出强烈的祈祷,希望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地和平、友爱和富足。我接收到了这种祈祷,我决心参与到这次社会的变革当中,我甚至也准备好去改变这个社会,但我想用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我不想强制性地让这个世界发生变化,我想把一种新的可能性,之前人们没有经历过的,没有做到的可能性通过我表达出来。事实上,在我来这个世界之前,人们总是在期待,期待国君变得越来越贤明,期待社会制度变得越来越美好,期待美好的生活可以早一日到来。而且,人们都把焦点放在去改变社会,改变他人,甚至当时所谓的一些圣哲们总想去改变国君,他们一致认为让外在的改变了社会就会变得更加的美好。我想走一条不同的道路,我想走这样的一条道路:不管国君是怎么样的,国家的制度是怎么样的,民众的人心是怎么样的,我都可以在这种外在的环境和条件下,活出我想要的和平、自由和富足。正是那个时候,在我准备响应母亲的祈祷到来之前,已经约定好想去尝试要走的一条道路。之所以选择这样的家庭,选择这个母亲,是因为我知晓当我展现出不同的时候,会被她所包容、接纳和支持,这也是我没有选择其他看起来更有权力、更有地位、更有影响力的家庭作为我“出生”家庭的主要原因之一。很多人很好奇,我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看起来更有权威和影响力的家庭?因为当我一旦选择了更权威的家庭,那我就要担负着家庭的责任,家庭很难给我一个宽松的让我做自己的机会。另外一方面,我想为当时那个时代、那个社会广大的民众展现一条新的道路,这条道路是以平凡人都可以行走的一条道路,没有显赫的背景,没有显赫的家庭,仅仅靠自己的能力活出生命想要的状态。
基于以上的选择,我降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当中,和那个时代所有的家庭一样,母亲大部分的时间在家庭内部劳作,而我的父亲和当时时代所有家庭的男人们一样,要参与到国家和集体的事务当中。我的家庭并不是非常地富足,但是我的母亲却没有让我经验到贫乏。那时候,对我记忆最深刻的部分就是母亲非常重视我们每一餐,在食物相对于匮乏的时代,母亲总是想方设法把人们不常使用的植物、果类变成我们的餐类食品,正是在这个背景下,我有了一个非常丰盛的概念。那时候,我有一颗和所有孩子们一样不安分好奇的心,我经常拿每一种看到的东西,特别是植物去问母亲,这个东西可以吃吗?如果不可以吃,这个植物还有什么用?可以用在哪些方面?一部分,母亲给了我很明确的答案,但更多的,母亲没有办法给我答案,我就去问其他的人,特别是村子里的长者们。正是因为这样,我对事物多了很多的认知,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几乎认识了乡村土地上的每一种常见甚至不可常见的植物,知道了它们的名称、功用,知道了哪些可以做食物,也知晓了哪些可以做药物,那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仅仅乡村存在的这些植物,已经可以完全地支持我所有的吃和用。但我好奇心还不仅于如此,我也把眼光投向了人们劳作的方式、劳作的用具,经常缠着他们问这些用具的用途,也观察他们如何使用这些用具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发现了很多的用具和它的用途之间还有很大的改善以及调整的空间,所以我也尝试着和这些大人们分享我所观察看到的,虽然大多时候我的建议都没有得到他们的重视,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的好奇之心,我依旧去观察去、尝试,甚至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在玩的过程中根据用途去开发很多小玩意、小工具,并且不断地去测试改进之后的效果。正是因为每一件事物我都喜欢能清楚是如何在进行和运作的,并且用最恰当和有效的方式去使用它们。所以,我发觉乡村的生活既丰富又简单,在我幼小的年龄已经知晓如何使用工具,如何采集植物,如何让每一个已经存在于村落周围的植物、动物包括土地上的果类来丰富和满足我的每日生活。在最初始的时候,所有的人对我这些行为不屑一顾,因为对他们来讲这些都是小孩子的把戏,算不上大雅之堂的智慧。但好在同龄甚至比我有年龄差距的伙伴们喜欢跟我一起玩,因为相对于我而言,他们所在的家庭不管是每天的用餐、生活和每日的玩耍都太过于单调,和我在一起他们总会有新的发现,他们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他们会发觉可以开创出各种喜欢玩的游戏,甚至能够创造自己爱吃的食物、爱玩的玩具,甚至有一些东西还可以给家里的大人所分享。所以,在幼小的时候我是最幸福的片刻,那乡村十里的伙伴们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找我。而这个时候,母亲的宽容和信任对我的成长至关紧要,每次在外面玩耍,当衣服被弄脏甚至破损,父亲总会很严厉地批评我,而母亲都很宽容地接纳。正是母亲的这种接纳,给了我无限的探索空间,也变得对自己更爱护,对自己的衣服更多的保护,在幼小的成长经历当中对未知的探索性,对自由的创造性,对不同人的交往并且共同一起玩、一起创造,这些天性都在母亲的宽容下得到了保全。那个时候,我和无形意识沟通部分虽然也在进行,但相对于另外层面的智慧而言,我更侧重于,在今天被你们称之为现实的维度的智慧和体验更被我所偏重。我发现,在现实这个维度中所探索和发现的智慧要比和其他无形智慧获得资讯更有效于在现实这个世界的实践和应用,所以我会拿无形世界的智慧和现实社会体验得出来实践智慧相互对照,这个阶段减少了我和无形世界的沟通,也减少了我对过往记忆的依赖。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我童年的时光,我真正的智慧、我真正的快乐、我真正地成长就在我眼睛所能看到、耳朵所能听到、手脚可以触摸的地方获得的,这是我对自己最最满意的地方。我所看到听到思考出来的东西并没有凭借神来之笔,并没有借助众人不可获得、不可复制的智慧的支持。
这段童年经历,让我知晓智慧并不是要靠外来获得,智慧就在触手可及的所有地方。每一个事物,每一个当下都是智慧的殿堂,都表现出丰富的智慧硕果,只是你是否有一方开放的探索的心去开启它。而我们的烦恼困惑也往往来自于现实的世界,而现实世界的烦恼的解决之道也在现实之中。我的这段经历在我后来年长之后,是我对自己最赞叹的部分,当我后来长大知晓了更多的关于“道”的真相,关于真理的智慧之后,我还是很庆幸在幼小的时刻,我明白了当下的真理能够化解当下的任何问题。这也让我养成了一个一生的习惯,凡遇见问题就在当下找答案,不再急切地向外去探索,这个习惯让我在经历了无数次的风雨挑战转折都能够转危为安、化险为夷、轻松度过。
虽然幼时的童年快乐是我的主旋律,但并不是没有任何的困惑,没有任何的挫折。因为,那个时代很多的孩子在很幼小的时候就要为家庭分担力所能及的劳作,孩子们的童年并不都是可以无拘无束地玩耍。与此同时,在我那个时代等级制度还是比较严明,人与人之间是有之很严明的等级划分,我所在的家庭并不是最富裕的,也不是最低层的下人,但即使是如此,社会阶层的划分对每一个不同阶层的孩子的影响也至关紧要。在伙伴们一起玩耍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很多次因为小伙伴之间的分歧、争议和打闹,最后引起了家庭的参与,很多的孩子彼此之间从和睦走向敌对,从一起玩耍走向了相互伤害。对那个时候的我来讲这是不可以理解和想象的,我想去改变这一切,在最初始的时候,我认为人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不懂得和睦相处的道理,不知晓可以不用相互伤害,和平相处才是真正的人与人之间应该有的相处之道。但经过很多次我发现靠讲道理没有人愿意听我的,成年人因为孩子也变得敌对起来,孩子之间的打闹会上升到家庭之间的争执。那个时候我就在思考,为什么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人们都无法做到,既然道理没有办法帮助人们和平相处,那么,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伙伴们打开隔阂,能够自由自在、快快乐乐地一起玩耍。在这个背景下,我开始有了另外一个萌芽的想法,这个想法就是能不能我和每个人相处都不再有伤害的心,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会造成彼此的隔阂,我能不能用非冲突的方式获得别人认同。这些话在今天看来非常简单,但当你知道当别人接纳、接受这些观点还好,当别人在你不伤害却伤害你的时候,在你和平他却对你非和平的时候,你是否能够坚信和坚定这些都变得非常有挑战性。
在儿时,我就经验了很多时候这个片刻,我设计出来的玩具在玩耍的过程中,会对某一部分的伙伴毫无理由、毫无借口地把它损坏,在游戏的过程中也有一些人毫不遵循游戏规则的打破我们要玩游戏的标准。每当这些事情发生,我身边的伙伴总是据理力争,要辨个高下,分个是非对错。在这个时候,我都会问对方,如果这个玩具你去损坏它很快乐,那我就把这个玩具送给你,你就用损害的方式去玩它,如果这个游戏规则我们制定好的在玩的过程中你不愿意遵守,那么我想请你请你告诉我你喜欢玩什么样游戏,我们来按你的新的游戏标准去玩。后来我发现当我把接下来该怎么玩,并且按照对方想玩的游戏方式去玩的时候,对方往往束手无策,他发现当我接纳你可以损害这个玩具的时候,可以按损害玩具的方法来玩的时候,对方损害玩具的快乐没有了,对方发觉继续损害这个玩具的动力没有了,对方发现损害玩具并且被我接纳的时候,让他感觉到损害玩具的这个行为好像很幼稚、很愚蠢。当对方因为游戏玩不下去,觉得受委屈,打破规则不愿意玩下去的时候,当我让对方提出新的游戏规则的时候,对方突然间发觉他没有新的游戏可以替代,当大家都把期望的眼光投向对方,希望对方给新的游戏的时候,他发觉他没有办法有新的创造让大家进行下去。我的这些举动,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这给了对方巨大的机会去照见自己。破坏游戏规则很容易,损害一个玩具也很容易,但破坏和损害之后接下来怎么办才是所有人要面对的。正是因为当我们不接纳对方的破坏,不接纳对方的损害,对方就在对抗这个能量,对抗这个行为,这掩盖了接下来怎么办的思考。当我允许和接纳对方破坏和损害之后,接下来该怎么办的真相对方就要面对,当他发现他没有能力面对这些的时候,他就开始变得无助,这个时候他就会思考,这个时候他就开始手软下来。在这个过程中,他自然意识到损害玩具并不是他真的想要的结果,是因为他想要一份美好,他想创造一份美好,当他发现有其他人可以创造这种美好,而自己无法创造的时候,一种无助感,他认为我无法创造,无法体现我的存在,但我有能力破坏也代表是我的一种能力,是我的一种存在。当在一个游戏中,他作为游戏中失败的一方,觉得自己的价值没有被体现,他通过对抗和破坏游戏规则来证明自我的存在。但当他发觉你要否定对方的这种存在,否定这种是对方能力的时候,甚至不接纳对方的时候,对一个本来就恐惧自己的存在价值,并就恐惧自己的创造能力的人来说,他只会会更坚定地、更顽强地捍卫。相反,当你接纳了他这种存在,接纳了他这种能力,才给对方一个时间去思考,我这种创造、我这种能力它真正是我想要的吗?他真正是我的价值体现吗?当你开始接纳,对方就会开始变得柔软,对方开始向我请教,会向我道歉:“我不该损害这个玩具,能否再把它修好我们继续玩下去?”这些发生让我知道解决冲突的方式并不是去对抗、反抗、打压这种冲突,而是知晓冲突背后的每个人的心、每个人的期望、每个人心理,,,就会有对方还回给你。正是因为这样,每一次的冲突都以和平、和谐的方式得到完美解决。就在这个过程中,小伙伴们越来越多,开始在从最早的很多冲突,到冲突越来越少,到最后可以完整和谐地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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