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少年有成,大起大落,,与以司马迁为首的守旧派立足朝政,和王安石的革新派对立,两度被扶持接连被贬,最高位居三品翰林学士,文学上拜于欧阳修门下,与曾巩同为师兄弟,又有苏门四学士秦观、黄庭坚、张耒、晁错之。
苏轼的文学造诣除了个人天分之外,离不开良好的家庭氛围和严苛的家庭教育,其父严格其母知性,都奠定了苏轼和苏辙两兄弟在文学上的基础。其母程氏作为知识女性,潜移默化影响苏轼的性格和人生观,正所谓欧阳修后夸其
家庭环境决定孩子后天的成长,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也是最成功的老师,为人父母一定要树立标榜,带领他们领悟人生道理。
初次赴京赶考,被欧阳修误判第二,却也声名大噪,本意大显身手,却逢其母病逝。披孝三年,重整而归,一举三等,入京为官。政见不合,被人陷害,下放杭州通判。性情使得,与杭州知州陈公弼相对执事。却不知,公弼赏苏公,忧其年少得名,棱角锋锐,失去本性,遂其为难。苏公未曾思,题字凌虚台,作
以讥公弼。公弼笑坦之,欣然接受,表露本意,苏公羞愧,此后以善交之。至陈公卒,题《陈公弼传》。
少有所为,是本事,锋芒毕露,是缺陷。并非每个人都能遇见事业上的知音者,欣赏者,懂得分寸,把握机会。
公元1074-1079,苏公辗转流放密州、徐州、湖州,担任知州。革新除弊,制法便民,颇有政绩。元丰二年,任官上书《湖州谢表》,又逢三旨宰相*言,落得诬陷。被批讽朝廷、不忠圣,死有余辜。朝堂唏嘘,却倒苏公,故捕御史台,解往京师。意获王工进言,“此等人才希已再有乎?”,获圣恩,贬至黄州,尚有官称,下无居,举迁东,盖瓦房,种田地,以会友,而获“东坡居士”。游山水,得乐至,提笔作下
句句荡气回肠。与友会,知其妻性凶,于笑言之:
人生祸福旦夕无人敢笃定,无论身处何况,唯有保持内心的豁达,才能看见被眼前所阻挡的阳光。生活可能会夺走你的财富,但却拿不走你那双发现自然之美的眼睛,要去发现有趣的人与物,寻找生活赋予别样的美。就如“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元丰七年,调至汝州,幼儿病逝,遂定常州。元丰八年,神宗逝,哲宗继,念其幼,其母垂帘,故召老派,重整朝堂,司马为相,苏公居三品,。苏公择日拜王公,事随境迁,抛政见,心意合,互赏之,却见王公已失昔日雄姿,颇感慨。又遭李旦一行压新派,应嗤之以鼻。再谏言,却逢相卒,恰与李对言堂,暗讥如水沟,惹厌恶。自抨腐况,又遭诬陷,遂贬杭州。
人生不可避免遭遇小人,我们且不能阻止其伤害,但可择远离。我们不能改变他人,但能以改变自身行为将伤害降低最低,以求愉悦自我。
再至杭州,恰逢洪卷堤垮,遂疏浚西湖,开封除田,建今三潭映月,又筑长提,贯通东西。
有才之人处处显本领,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充实自己,发挥自己本事,切勿用时方恨读书少。
对于夫妻感情,苏轼一生两妻一妾,对于第一任妻子王弗从最开始的轻视到后面的欣赏,妻子的贤良淑德、知礼大度,一点点影响着苏轼,而且教会和打理苏轼不曾懂的生活道理,以至于在妻子死后的十四年,在她的坟前种了三万颗雪松树,并写下了
苏轼对王弗更多的是敬重,作为贤内助,对于他在仕途和人际关系都有很大的影响。对于第二任妻子王润之,苏轼对她是钟爱的,她陪苏轼走过最低潮的仕途生涯,虽然没有王弗知书达理,但是他那段最难熬的岁月都是王润之不离不弃守着他度过了。可苏轼这辈子挚爱的还是一妾王朝云,他的知音,能和他谈笑风生的人,能媲美他弟弟苏辙懂他的人,以至于让苏轼点出
这首千古绝唱,王朝云能体会到苏轼在严酷的现实面前,只不过匆匆过客是罢,能理解苏轼在旷达和洒脱下隐含的悲痛之情,以至于在王朝云去世之后,苏轼却“终身不复听此词”。知音难求,最清澈的感情难求。三段感情,三种不同类型的女子陪苏轼走过了人间的冷暖,是苏轼心里独特的存在,是爱,是暖,是希望,是人间的四月天。
一人一生需要花上漫长的岁月去寻求,在那之前我们可能会遇见最合适的人,却没有提前遇见最深爱的人,无论最后我们选择了最合适的还是最爱的人,都是独特的存在,都会充实和填满我们那段岁月,以至于老了我们还有时光可以回忆。
手足之情,苏辙这位同他一起从年少学习、金榜题名、步入仕途的幼弟,是亲人也是知音。在他顺时,并发为国效力,在他逆时,辞官为其赎罪,在他贫时,全力接济。他人不懂之诗意,尔能心心相印,你知我解,这也是促进兄弟之情的一方面吧。以至于苏轼在被贬密州时思念幼弟作出
是怎样的难割舍之情才投射出“但愿人长久”之感,发出深挚的慰问和祝愿。
手足之情,是人类最基本的情感。无论顺逆富贫,总会有人在背后支持你,这是人际关系中最纯粹的关系。